向天问道：“大话谁都会说。你怎么证明？”
戴浩仁笑了：“事实还需要证明吗？当然，我也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过几天吧。过几天你在看看。然后再决定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干。”
向天问道：“好！”
两人以茶代酒，碰了一杯。
戴浩仁离开之后，向天问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鬼厕”，目光幽深。
“我倒是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
向天问喃喃自语着。
他曾经是一个愤青——当然现在依然是！
但他和其他的就会打着键盘在网络上嚷嚷骂骂的愤青不同，他不说话，只干事！
这和他的出身家庭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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