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浩仁笑了。
“我要是让你那我发誓，你还不屁颠颠的赶紧发。恨不得把最狠的毒誓都安排上。”
“对不对？”
“不过水柱啊，说话前还是要先动动脑子。”
“先把你现在的处境、你父母的处境想清楚再开口。”
“你要是完全不在乎，那就当我没说。”
“反之，要说什么话你可得给我想清楚了——我再问你一遍，对叶辰枫的身世，你了解多少？”
铁水柱：“……”
这回铁水柱干脆沉默。
你让我想清楚再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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