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满头大汗二儿子敖柏突然跑了过来,跪地请罪,把脑袋磕的咚咚响。
便是她这个母亲看了都心疼又恼火。
心疼好理解。
恼火呢?
敖娇是这么想的:“你这混蛋小子,何苦糟践自己的脑袋!?你的血肉可是老娘给的!”
“说!”
“到底什么事?”
敖柏看向其他内侍……
敖娇道:“让你说就说。”
在场的内侍都是亲信死忠,有什么不能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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