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的话也赶紧停住。
无论怎么样，东方阳现在还是太子——在颁布正式的废太子圣旨之前，他仍然是合法的太子殿下！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燕王重重的“哼”了一声。
侯天明将东方阳放到地上，目光就转到了半空之中。
那里，陛下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悬空相对而立。
虽然并未动手，但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已经在空气中弥漫。
侯天明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压抑，仿佛心口压了一块石头。
“他们……究竟谁胜谁负？”
一个，是对自己有养育、栽培之恩的陛下……
另一个，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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