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挑人,无非是安排到两处,池姑娘或是昇二爷那里。

        排在前三的主子,她们能不争?

        文袖白单看着有些紧张,她的情绪远不如陶浅浅自在。

        结果什么的,陶浅浅早就知道了,她劝对方不要担心,一定会是想要的结果。

        丫鬟们都挤在前院拼命表现,只有陶浅浅躲在侧院一角练习昨晚文袖白教予她的字词。

        “姑娘,怎么好好的想要来这了?这些新丫鬟还不懂规矩,我们来这是不是有些?”

        水秀并不理解自家姑娘的作法,自从前些日子姚采薇趴桌痛哭后,水秀就觉得自家姑娘变了。

        平日少了许多哀叹,甚至就连作出但诗也换了种风格,从最初的的孤寂悲凉,到如今的淡雅脱俗,一切好像都变了,一切又好像都没变。

        “我,我就是来瞧瞧......”

        讨来的花名册中姚采薇并未发现歌行的名字,她回想起上一世,歌行二字是她自己为歌行取的,歌行的原名她没有任何印象。

        最主要的,昨晚回院时她听见两位丫鬟的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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