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要是他想就能的话,也不至于两人在一起鬼混两年到现在都还是这个样。

        在这一点上游淮说过沈域,说他从小就奇怪,喜欢的东西怎么都不肯放手、不喜欢的东西看都懒得看一眼,虽然听起来有些偏执,但又很奇怪的多了一些礼貌。

        这种礼貌T现在——

        他想过让陈眠帮他口,但这和他让陈眠帮他口时两回事。

        这个‘想’的决定权在陈眠那儿,沈域从不屑于强迫。

        但这些沈域没和陈眠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瞥她眼,“想这些犯法?”

        “……”陈眠低下头,也说不清楚自己哪根筋搭错了要跟沈域讨论这些,但她清楚的是,她今晚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知道了,不想回到房间,不想躺下,一闭上眼就全是陈宋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她没和沈域说陈宋对她说的话以及自己看到的画面,只是伸手g住沈域的手腕,像个小动物一样亲昵地蹭了一下。

        在这样的夜晚,穿着他的睡衣,露着两条腿,却跟不知道自己对他诱惑有多大似的,还抬着那双澄澈的杏眼看着他。

        沈域顿时就有些心猿意马,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声音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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