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当然都顾着玩去了。

        但这话游淮是不可能直接说的,氛围俨然已经朝着从他一个人株连整个音乐班去了,他垂着眸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心说这谈话真是没必要这么久,结果就听见门口一声清脆的,“老师。”

        游淮抬头,看见陈茵站在门口,拿着个第一节课没来得及交的作业往里走,她显然也看见了隔壁走廊站在那儿的陈眠,脸sE刚有些不虞,就听见自己班主任‘哟’了一声,语气带着揶揄的,“说曹C曹C到,两只兔子正好整个赛跑了。”

        陈茵有些懵,游淮倒是知道老师说的是什么意思,伸手挠了挠眉毛。

        办公室两边就是两种氛围,音乐班J飞狗跳。

        不时听见陈茵委屈地骂游淮一句,对老师撒娇,“关我什么事呀老师!”

        而陈眠这边则是静静地等着老师打完手头的电话,然后把作文纸递过去,后几步的位置站着陈柯,梗着脖子看都没看她一眼,两人之间的氛围r0U眼可见的冷y。

        文三班主任当然知道陈柯告发陈眠这事儿,但到底不是幼儿园孩子而是即将迈入成年门槛的少年人,劝架这种事儿说出来也就是个面子工程毫无作用,更何况还是男nV同学之间。

        绥中每晚都有保安拿着手电筒在学校巡逻看有没有早恋的,每个班里学生的情况班主任心里也大多有数,像谁和谁之间有暧昧,全被一帮Ai起哄的同学从态度言语间透露g净了,只不过绥中在这一方面相对灵活化,并不是一味地处罚严禁,而是加以引导,尤其是优等生,更是最着重于保护自尊,用调开座位这样的方式人为降温。

        班主任从未担心过陈眠,在没分班之前她就是陈眠的班主任,一带三年,对陈眠家里的情况了如指掌,知道她有个不靠谱的爸和一个不管事的后妈,家长会上陈眠的位置总是空缺的,偶有一次是她邻居来帮忙参加。

        nV孩子就站在窗边,目光幽静地往里看,像一株静静开放的白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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