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前一晚累得不行,第二天早上,因为生物钟,文星还是很早就醒了。

        虽然不想回忆,但昨晚的经历还是自动进入了她的脑海,如何被下药,如何被周启修“帮助”,如何被折磨得流泪不止。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她其实不清楚周启修是怎么把她从那个贵族手里带走的,但不管如何,他们终究是得罪了他,丢掉酒吧的工作是其次,贵族人绝对会锱铢必较,她之后的生活估计不会太顺利。

        早知道就跟着他走了,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自己不顺利就算了,希望不要连累姐姐。

        叹了口气,她想从床上爬起,刚动一下,就被腰间的酸软吓到,她扶着自己的腰,慢慢坐起来。

        不动不知道,一动才发现,不仅是腰酸,自己的下身也还有些胀胀的感觉,她掀开被子看了看,那里还略有些肿。

        她正研究着怎么减轻自己身上的疲累,门被打开,周启修走进来,“醒了。”

        文星看着他在自己身侧坐下,男人从床头柜拿出罐子,“再涂一次药。”

        冰凉的药膏覆上来,文星觉得舒服了不少,可能是昨天ga0cHa0了太多次,她觉得自己的感觉迟钝了不少,能够很好地忍受周启修的抚m0,只是小腹还有些应激似的酸。

        她开始环绕四周转移注意力,房间里的装饰不同,这里不是周启修的宿舍,她猜测这是他在校外的家,沉默地等到他帮自己把药涂完,文星说:“我先走了。”

        周启修把药罐拧好,m0上她的腰,看她不自然地躲避,问:“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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