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又是他哪种玩弄人心的手段,但她真的太累了。
最终,在那片灼人的T温和令人窒息的气息包围中,邓品浓极力想要维持清醒,眼皮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沉。
赵衷寒并未拖延,婚后不久,便以“确保胎儿安康”为由,带着邓品浓去了一家由外国修nV主理的、颇为隐秘的诊所进行详细检查。
检查室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邓品浓像个木偶般任由穿着白袍的修nV摆布,听着那些冰冷的器械发出的细微声响,心如同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炸。
她既恐惧那个可能存在的、象征屈辱的证据被确认,又对未知的命运感到茫然。
当那位面容严肃的修nV最终用带着口音的中文,清晰地对等候在外的赵衷寒说出“先生,夫人并未有孕,只是心绪不宁,月事失调”时,空气仿佛凝固了。
邓品浓愣住了,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她,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真是太好了,自己竟然没有孩子。
邓品浓忍不住嘴角弯起,然而,不等她消化这复杂的情绪,赵衷寒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
他脸上没有半分被“欺骗”的恼怒,反而像是某种猜测得到了印证般,唇角g起一抹极其明显、甚至带着几分得意和果然如此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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