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不想再多一个孽种。

        然而赵衷寒并非粗心之人,邓品浓近来频繁以“回邓家探望母亲”为由出门,虽每次都带着小荔枝和护卫,但次数未免过于蹊跷。起初,他只当她想寻个借口出去透透气,或是邓家那边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想攀附。

        然而赵衷寒并非傻瓜,他想起邓品浓每次从邓家回来时,那种极力掩饰却依旧残留的、异于寻常的疲惫与麻木,以及偶尔在她颈侧或手腕一闪而过的、不自然的红痕,夫妻生活时候,本该紧致的xia0x变得水滑,口本该是粉白的,却无端的变成一份粉红,像是被男人狠狠地撞击过才变成的粉sE,就连N尖本该是淡淡的粉sE,现在也无端变成了熟红,nZI也隐隐约约能看出指痕和咬痕,T尖也总是粉红一片。

        一切都有显示,预兆着他的妻子被人狠狠地纠缠侵犯过……

        他没有声张,也没有质问,在一个邓品浓再次前往邓公馆的午后,他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常服,避开护卫的耳目,亲自驾车,远远地跟在了后面。

        他没有跟得太近,只在邓公馆斜对面的一处茶楼二楼,寻了个临窗的雅座,目光锐利如鹰隼,牢牢锁定着邓家老宅那扇紧闭的大门。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他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多疑时,那扇门开了,出来的不只是邓品浓和抱着孩子的N娘,还有殷勤相送的邓蒙乔。

        让赵衷寒瞳孔微缩的是,邓蒙乔的手,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狎昵,虚扶在邓品浓的腰侧,随后还在他妻子的的PGU上捏了一下,而邓品浓,并没有如他预想中那般立刻避开,只是微微侧身,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那姿态,绝非全然抗拒。

        两人在门口低声交谈了几句,距离太远,听不真切,邓蒙乔脸上挂着一种过于热切甚至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目光不时瞟向邓品浓,那眼神……

        赵衷寒太熟悉了,那是男人看自己所有物的眼神。

        而邓品浓离开的时候双腿虚浮,像是被男人狠狠滋润以后弄得走不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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