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毛芷佳邀请到了我们两天後的演讲,让她一睹马卡斯真正的风采;这是在国家图书馆演艺厅的演讲,这一次,我们将稿子对的严严密密,没有一丝出错,并且严格禁止马卡斯的即兴演出,票价上涨到一个人一千块,希望可以过滤掉那些没有素质的人,因为这一次,我们要录影,我相信,这是第一次录影,也一定要是最後一次,要控制马卡斯即兴发挥实在太难了。为了登上国际舞台,我们决定留下唯一一支录影纪录,并且上传上Youtube,让世界各国的人民自己去翻译他们的语言,在现在这个时代,唯有网路化,才能国际化。
我从来没有来过国家图书馆的演艺厅,但为了借场地,我已经浏览过网路上所有国家音乐厅的照片了,果然如网路上所看见的,一片米hsE,舞台很大,红sE的布幕显得非常优美,但我仔细一看,又觉得有点像是一块被鲜血染红的大块布料,直到我上台m0了发现是一个毛绒的材料之後,我才善罢甘休。
我将摄影机驾在海拔最高的位置,也就是最後一排,我搬了一个红sE的小椅子,坐在那里C纵着机器。
林恩则负责录音,他偷偷m0m0地跑到了讲台旁,因为摄影机太远,根本收不到声音。
马卡斯迈着自信的步伐,走让了舞台,我盯着他那双缝线松掉的皮鞋,我的耳边响起了哔哔声,刚开始我以为是摄影机发出来的,但当我检查摄影机时,却发现摄影机没有任何问题。
於是我尝试将耳朵给呜起来,却发现没有用,哔哔声其实来自我的脑袋内,这时候我很想问问林恩是否也听见了这个声音,只可惜,我们隔了一大片人群,根本无法交流,等到演讲结束,我也早已忘了要问他这个问题。
这次人来的稍微少一点,虽然是完全满场,连入口旁边的座位都使用到了,但只是刚刚好坐满,而没有到爆满,但这就是我喜欢的最佳效果,看得出来热闹,但又不过度吵杂,这就是最bAng的场面了。
因为这次很认真的RE稿,我已经知道马卡斯会说些什麽了,所以我没有仔细听,仅仅是全神贯注的听着摄影机的监视视窗。林恩似乎也是这样的,他很认真关注着录音品质,但并没有关系,因为录音与录影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免除这种失神的状况而生的,我们也算是给足了这些电子设备面子了。
不过如果我没有关注在这些机器上面,我是否就不会失神,是否就不需要这些机器了呢?
我与林恩将投胎九步曲翻译为「epsofReination」,希望外国人也能看得懂,多亏我十五岁时,皮克斯上映的动画电影,我觉得外国人对投胎这个概念应该还算懂吧。
每当我看着几年前的好电影,总会怀念着自己早已快速飞逝的过去,我不懂为什麽,我总将一切都与现实挂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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