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林恩穿过人群,对看了一眼,门顿时关上,砰的一声,周遭再度回归了吵杂,彷佛上一秒的祥和并不存在。
我快速的站了起来,开始扯开嗓门大喊道:「请大家配合往外移动!」然後我使眼sE要林恩把收来的钱与我的电脑快速撤离,他接收到指示之後马上站了起来,带着他的钱袋,跑向我的电脑,然後将钱袋塞进电脑包。
「谢谢今天大家的到来啊!」我一边吆喝着一边把门往外推开,「请大家上网搜寻Restart计画,多多关注啊!」
一个老阿嬷凑了过来,我马上举起手:「问你孙子,不要问我。」然後我用脚把门档塞进了门缝,转身快速逃离了现场。
回到小公寓里後,我从钱袋里掏出钱来,虽然发着钱本身就该有的臭味,但我却觉得格外兴奋。JiNg算过後,我们最终收入了十一万六千五百七十五元,虽然我发现了两张假的一百块,但还是有十一万六千三百七十五元让我们分着用;而且因为扣掉的那些钱,早已花掉了,所以不得不说,一次拿着十二万一千六百元的感觉真不错,完全让我忽略了在街上的怕被抢的紧张感。但你不说,又不会有人知道你身上扛着沉甸甸的十二万。
「我从来没有拿过这麽多钱。」我说,接着将钱凑到林恩的面前,他少数时候露出了笑容。
「我也没有。」他说。
「高兴什麽。」马卡斯说:「好事还在下头。」我生平第一次,有想要喊他一声马大哥的意愿。
我解锁了手机,粉丝专页多增加了几个赞,我笑了笑,在电话号码那一栏,填上了我自己的电话,原因非常简单,因为马卡斯不接电话,林恩不擅言词,我明显是最佳人选。
这场演讲後来衍生为各种系列课程,论投胎,没有人b我们更在行。
我出生在偏乡的一座小农村,爸爸妈妈都过世了,只有外婆把我带大;林恩是个孤儿,在洗碗工阿姨家长大,他阿姨本身就有三个儿子,姨丈已经过世,阿姨粗暴而严厉,他与三个表哥几乎天天被打;马卡斯似乎又b我们更惨一些,他的双胞胎妹妹在读国中时得绝症去世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生父生母是谁,可能Si了,也可能活着。後来被一个丈夫有老年痴呆的老婆婆领养,我们那儿的领养机制很随便,想养就带走,反正不能送回来,收养院b领养人更穷。
我们三人大约国小三年级的时候就认识了,或该说因为我到国小三年级才有记忆,当时的马卡斯就与现在差不多,林恩则是一如往常沉默寡言。我呢,始终这样。
当别人问起时,我们统一交给林恩来回答,因为他记得的细节最多,而我们相信这些细节是真的,要是交给马卡斯来说,可能每一次都会不一样,还会冒出一些从来没有过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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