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并不等於遗忘,前者是释怀後者是逃避,两种都能让人解脱,而我两者都做不到。

        我只能像是x1食毒品的疯子一样,一遍遍地把把自己推入深渊,直到沉痾难起的地步。

        甜美的毒药,我别无选择地咽下。

        这是什麽?

        四周是水泥和钢筋筹成的墙,那是佣兵团的地下训练场,西亚的晚上总是很冷。

        天花板闪着微弱的灯光,空气里满是凝结的水雾。

        训练用的手枪。光线自男人的头上打落,他说话时嘴角习惯X地扬起一抹淡笑,黑sE的长发被整齐地束在颈後。五官虽然Y柔周身却散发着危险的气场,似狡猾的狐狸又似若隐若现的毒刺。

        本来应该从步枪开始,但我b较习惯用手枪,所以就先教你手枪了,反正只是练S击拿什麽都一样。他这麽说着,自己也从腰间拔出银白sE的手枪。

        我当然知道这是手枪,但为什麽是这种脏兮兮的样子?我嫌弃地拿着那把略显破旧的手枪,看起来有些年代。

        这不会炸膛吧?

        怎麽,不喜欢?男人用狭长的双眼斜眼看着年幼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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