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出花豹猎食的姿势,双腿的肌r0U紧紧绷起让我可以随时应变、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左手抄起猎刀,右手拿起手枪上膛。

        我整个人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中,敌不动则我不动。

        我感受到身子的无力,冻了一天一夜,以至於我无法再爬上树为自己寻觅一个好的伏击地点,只能期待风雪把我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虽然以这种糟糕的状态战斗,没有什麽胜算,但我也不想坐以待毙。哪怕要用命去拼搏一条生路,这才是我一贯的做法。

        如果野兽能离去是最好的,不过我相信这种好事不会发生,起码现在不会。至少从昨天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

        紧张让我的肾上腺素瞬间起了作用,我感觉自己好多了,虽然还是很糟糕,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我眯起眼睛,准备好面对即将到来的野兽。

        没让我等太久,庞大的身躯下是几乎融入雪花中的苍蓝sE。

        牠足有两三公尺长,有点像野狼,却又长有一副大牛角。

        这就是笔记本里提到的帕斯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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