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西奥委屈地说道,可怜兮兮地只差没摇尾巴。

        我难受地抚额,算我拜托你了,你一个老大不小的男人可以别总摆出这种表情吗?

        真的很恶心!

        「担心什麽,担心我像你之前的同伴一样回不来吗?」听他废话了一整晚,我挑明他的心思,不想再跟他打迷糊仗。

        我扭过头去直视他,他也会看着我,良久後他才再次开口,「……是啊,怕你变得跟他们一样冰冷,怕再也看不到你如明月一般的头发。」

        他笑得很凄凉,我皱眉打断他,「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埃里卡?」

        「都担心。但是那种担心是不一样的,埃里卡是故人的孩子,於我而言也像是自己的孩子,而你不一样,你是我想要并肩走下去的人,是战友,是值得托付一切的人。」

        我不知道有没有说过,平常少根筋的大叔,偶尔会变得我很陌生,像个消沉的中年男子,这时候大的他不是g练的武器匠师、不是学院赫赫有名的校友,只是一个悲伤的普通人。

        「……别摆出一副我已经Si了的样子,我说过了会平安回来,连同埃里卡一起,就不会食言而肥。」我不太会安慰人,只能重复我们的约定。

        「我知道你有经验,你在战场打滚多年,我则在遗迹打滚很多年,但你要知道这两者是不一样的,遗迹的危险X在於它变幻莫测的机关,那些东西有时候是会超出常理的,而不是像杀人一样,可以照本宣科。」

        这是大叔第一次没有避而不谈遗迹的话题。我认真的听着,却不认同他全部的观点,「战场上又何尝不是瞬息万变,地雷跟偷袭同样是不可预测的,不同的战略衍生出不同的打法,人心难道不是最难衡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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