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厂长坐在化妆桌前,正在卸妆,谁又能想到呢,卸了妆的罂粟花竟温柔沉静,岁月似乎格外宽容她,竟没在她脸上多留痕迹。

        "记得关门。"厂长开口,没cH0U菸的她声音清澈,柯言带上门,走到厂长身後,看着她毛巾上微cHa0的头发:"你这里隔音很好。"

        "当然,别说隔音,我这里要g嘛都不会有人知道,只有这里是特别的。"厂长卸完妆,点一根烟,柔软的烟雾冉冉:"想问?"

        柯言摇摇头,他听懂厂长的暗示,但他什麽也没做,外面的事也大概猜到了,毒品过量:"是自愿的吗?"

        "他们都是自愿来的呀。"她无所谓地吐出一口烟,支着下巴,美目盯着烟缱绻,被熏过的嗓格外诱人,似是低喃:"这些人都是自己想要,成为这种不生不Si的怪物。

        "不过你很幸运,明天一到四号房就会去花田,你就看不到了,毕竟只有这种土能让我的花美丽绽放。"她想到当初那些人看到她cHa花被吓软腿的样子,不由得嗤笑一声。

        柯言终於忍不住伸手,撩过她一卷发尾:"不吹乾吗?"

        厂长笑了:"我以为你会更担心他。"

        "不就是喂食整理这些吗?他没这麽弱。"柯言放下手,走到真正适宜他的位置。

        "没这麽弱?这倒是,就隐藏而言他可b你强多了,弟弟。"厂长站起身,没有高跟鞋的她其实不高,甚至没办法和柯言平视,但她并不介意,因为不管是谁在这时候都会低头看她,对,她看着低头的柯言,就是这样,像是心满意足,厂长微笑着抬手抚着他的脸颊,手指眷恋的描绘他的眼:"如果说他的眼在说自己是野兽的话,你就是用眼,用你所有的表现,说你只忠於他,我能看出来,他们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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