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意思。”

        教授虽然温和却一针见血:“你是想说,你一直在等待,可你毕竟会老会Si,如果你一直等不到合适的时机,这样下去,是不是要任凭它影响更加恶劣,到来不及挽救的那一天再出手,也就不合适了。”

        叶溪桥目光涣散:“她和我说,任何时候都是最好的时机,任何时机都可以是合适的时机。这世上没有人或者事物永生不朽。只要有人发起挑战。从来都是人创造历史的时代,被规则说束缚,就会被丛生的网捆住,想要抬起脚的时候,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教授放下茶杯,沉默了两秒,眼神浮现冷意的望着他:“你故意放任湘占江的行为不是就想要他自取灭亡吗?湘家集T出走,叶家全无根j,谭家也出走海外,剩下一个周德众,不是跟着你Si心塌地的g吗?你机关算尽,到头来却说抬脚已经来不及也太假了吧。”

        叶溪桥坐的笔直,扭头望向窗外,没有说话。

        “好,我们换一个话题。”

        教授再度恢复不疾不徐,温和的态度,从口袋里掏出飞机票朝男人递过去。

        “我可以离开,你可以再次回到她身边,前提条件是,你先阻止她继续毁灭清海航运。”

        ……

        但无论多少人试图阻止,清海航运爆雷破产都成为了既定事实。

        港口集装箱堆积,被第三方接管破产清算时,湘月明也坐飞机回到了中心城,试图清算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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