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胳膊掐到青紫,一只手按着自己不断抖动的大腿。

        她完全停不下来的恶心,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居然和眼前这个害她失去涓涓的男人缠绵悱恻她就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

        但叶溪桥却似乎看透了她脆弱似得,态度不急不缓,并且很是镇定的不断攻击着她的内心,语气冷淡:

        “和我离婚简单,但和我离婚了以后的生活你想过吗?涓涓现在没有要回来。妈妈那天又把你和涓涓一起生活的所有的证据都席卷一空。

        “她把孩子带走的第一时间你没有去报警,就算现在提起诉讼你也没有办法和法官证明你曾经和孩子生活在一起,而现在她手上有无数可以取得抚养权的证据。

        “你此刻唯一可以依靠,可以信任,可以借以夺回涓涓的人只有我。你确定你要在这个时候和我离婚吗?

        “没有了我,你这辈子大概都很难见到涓涓了。我这绝对不是在威胁你,而是在陈述事实,这段时间也看到了,我妈妈的手段有多么厉害。

        “我派人去把孩子偷回来,被她发现了,她让自己的信任的人每天三班倒看孩子。派人在院子里巡逻,警惕任何人的靠近。哪怕是湘家的人,也是严进严出。我请人去调和,让德高望重的对她有恩老人家去说情,被她直接不给面子的赶出来了。现在我在打击她的生意,她今天为止已经损失了起码数百万的订单,可她已然不肯放手……

        “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如果离婚了,孩子可能就真的永远从她手上要不回来了。”

        继而连三的,一针见血的阐述,条理分明的威胁。

        这才是日常纵横商场的叶溪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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