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拥有绝对感知的能力,她可是不想淌浑水的。

        掏出了手电筒以及已经将零件归位的手枪,她随意的走在组织的大楼内。

        虽然没察觉到任何杀意,但就这一层楼突然停电,加上消失的怜实子,舞保在脑中迅速且缜密的安排了自己的几个路线。

        右眼的淡蓝相b左眼的暗红,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像是一道能看清所有事情的光芒。

        「呿,明明有着实验下造成的不老不Si的身T还偏偏怕黑。」舞保扶着额头,总感觉耐心在逐渐被消磨,「怜实子、怜实子!」

        没得到任何回应,舞保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层传出回响,她突然将枪反手架上自己的肩膀,如深渊般的枪口直指後方。

        砰!

        「没人告诉你不要站在我後面吗?」转瞬之间就开了枪,她懒散的说着,「所以我才讨厌同行。」

        「尤其是弱的不堪一击的同行呢。」她嗤笑着,活像个得了糖球的孩子,「要跑就趁现在吧,趁我还没要解决你之前。」

        听着血Ye沿路滴滴答答的声音,她的头疼彷佛减轻了几分。

        「对了,滚回去跟你的老板说。」舞保晃了晃手电筒,惨白的亮光照在毛玻璃上反S着刺眼的光,「别派这种三流货来对付妈妈的走狗啊。」

        无聊Si了。

        刚刚那也是妈妈对於忠诚心的试探,很显然她的逃离计画有被怜实子通风报信过,透过右眼看了无数的短暂未来断片,甚至看到自己因为试探的失败而被妈妈抹消存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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