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着一壶梨花醉,几道精致小菜,宇文渊身着浅衣素服,一如年少时的模样。

        他半起身为对面的男子斟满酒杯,“顾兄,今日你我二人重逢,定要不醉不归。”

        顾泫虽与他同岁,眼中却没有了当年的神采,而是多了些憔悴。顾泫苦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遥想当年,两人一同游历山川,拜访名师,是何等意气风发。

        时移势易,宇文渊已成为君后。

        而他却家道中落,父亲含冤而死,母亲自杀随父亲而去,唯有他苟延残喘,沦落成教坊司罪奴。

        酒过三旬,顾泫已经有了醉意。

        “顾兄以后有什么打算?”宇文渊举杯问道。

        顾泫摇了摇头,“承蒙宇文兄为我父亲洗脱冤情,顾某感激不尽,今后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素知顾兄心中的抱负,今女帝广招有有识之士,欲拜为帝师,托以国家大事,顾兄为何不一试?”

        顾泫将酒杯猛地放下,脸上露出不悦,“宇文兄,我父亲当年何等清正廉洁,一心为民,却还是含冤而死,而我自从沦为罪奴,已发誓此生绝不再入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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