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又再次落下,这次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她只觉得屁股又麻又痛,能感到主人是真的生气了。

        “让你动了?你现在是连受罚时的动作也忘记了?”宇文渊再次冷声训斥道。

        姜瑶再也顾不得其他,努力撅起屁股,求饶道,"贱奴知错了,贱奴没忘,再也不敢乱动了。"

        宇文渊放下戒尺,拿起案几一旁摆放的剪刀,又取了一枝红色的牡丹花,修剪上面的枝叶。“没让你求饶,就给我闭嘴,今日你的任务就是做好花瓶,做花瓶的规矩可还记得?”

        她点了点头,“奴记得。”

        她当然记得清楚,以前在宇文府,不仅会做花瓶,还有茶几,脚凳,甚至会在小穴和屁眼里插上手臂粗的红烛当烛台。

        不管是做什么物品,最基本的规矩便是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像一件没有自己意志的玩物,被主人随意摆弄。

        “啊。。。”

        宇文渊随手将修剪好的花枝插进了她的骚穴,花茎上的刺虽然被剪掉,却故意留了一些细小的分叉。

        花茎摩擦着柔软的穴肉,她忍不住喊出声,这可是做花瓶最不能犯的错。

        “主人。。。再给贱奴一次机会。。。”她几乎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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