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离去。

        徐骊环着双手,语气讥讽,“是啊,殿下可疼Ai你了。”随即也离开了。

        室内仅剩二人,其他人早已离去。

        男人的面庞近在咫尺,苍白的面容总有几分邪X,往日的他轮廓并不明显,如少年般稚nEnG,却没有丝毫朝气,每每看他,最明显就是他深邃如海的双眸,特别细看,更觉后脊发凉,只因他的一动眸似乎就是要了人命般可怕。

        头回见他这般安然地躺着,动也不动,宋以舒觉得他没那么可怕,不是那个囚禁自己,强迫自己的人了。

        伸手抚m0在他的掌心,她知道他掌心有一道深深长长的疤痕,黑黢可怖。m0气她的脸颊都能感觉到一片粗糙。她总是讨厌这道疤,他每每一用力,就把她弄得极疼。

        今日,她主动抚m0起这道疤,然后纤白细手缓缓包裹住了他的手。

        如果他总是这般无害就好了。

        夜寂静无寒凉,风无休止地吹动着大树,唰唰而响。

        宋以舒就站在穿堂旁,坐在柱下的竹凳上,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

        背后窸窣响动,宋以舒偏头,就见那一抹红YAn。

        宋以舒当做看不见,可有人却不愿了。

        “宋小姐怎么不看着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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