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闷声说道:“哥哥,那小子心眼不少,你还是少与他来往吧。”

        “有吗?”文祖献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然后笑着拍拍小羊的后背:“好像是有点,不过他识趣,以后要是断了,大概不会哭爹喊娘地闹自杀。”

        小羊听到“断”这个字,心里一阵发软,决定不再跟文祖献多计较。

        小羊喜欢文祖献,他总是眼眸灰暗闪着狼一般阴森森的目光在暗地里盯着文祖献,可他不敢管文祖献,文祖献不喜欢他,离开奉天后更是愈发浪荡。在文祖献那儿,被不爱的人管束是没有好下场的,邵文雄就是个例子。

        他不想文祖献讨厌他恨他,宁愿小崽子似的贴着文祖献,反正在文祖献眼里,他也只是个羊崽子而已。

        羊崽子就羊崽子吧,横竖文祖献对外面那些人也没有情,羊崽子能陪文祖献一辈子,外面那些小白脸能么?

        两人回屋脱了鞋,小羊见文祖献疼地厉害,干脆把文祖献抱了起来,他边走边问:“哥哥,那这回这个男生又是做什么的?”

        “这回这个啊~这回这个是个小演员,让我帮他找点戏拍。”文祖献搂住小羊的脖子:“我干脆投个电影厂好了,你说我是投电影公司好,还是投电影厂好?”

        小羊觉得文祖献投电影就是为了玩小明星,索性懒得回他。

        文祖献捏住小羊的鼻子,调笑道:“闷葫芦!”

        文祖献换了一身睡袍,他的头发已经长到了下颚线,平日里出门会在后脑勺随意地扎上一个小辫子,此时他批头散发地靠在床头,伸直长腿随意地伸展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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