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祖献跟着笑了,笑地慈眉善目:“我印象中的艺术家都以自我为中心,宋先生这样谦虚,倒让我觉得自己见识浅薄了。”

        两人索然无味地用了一顿早餐,文祖献把提琴家送走之后也回家睡大觉了。

        没过几日,文祖献收到了提琴家派人送来的音乐会门票。

        文祖献早已把提琴家抛之脑后,看到音乐会门票,思索了许久才想起此人。

        提琴家的音乐会门票一送就是一沓,可见,这位提琴家不得人心,音乐会无人倾听。

        文祖献拍着手里的门票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小羊,你和我一起去?”

        小羊摇摇头:“我听不懂。”

        文祖献笑了:“我也听不懂啊。”

        听不懂的文祖献还是去了,他知道自己生活混乱,所以寄希望于高雅艺术陶冶他的情操,净化他的心灵。

        音乐厅不大,座位也只有几排,熙熙攘攘的没有多少人,文祖献准点到场,找到了中间的位置。

        走近座位之后,他发现那名提琴家竟也在座位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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