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琴家摇摇头:“哎,可是他孩子都三个了。”

        文祖献瞠目结舌,觉得钢琴坐上的男人看起来稚嫩的就像是十八岁的高中生,不像是有孩子的人,他笑着惋惜:“那真是太遗憾了。”

        提琴家揉了揉手腕上的珠链:“确实。”

        文祖献没想到音乐会这样漫长无趣,足足有两个小时!他不懂音乐,本是来净化心灵,不曾想净化心灵竟如此漫长,他坐立难安,恨不得逃掉。一旁的提琴家沉溺其中,并没有察觉到文祖献的异样,他微笑着与文祖献低声谈论乐曲,滔滔不绝,比往日里健谈许多。

        提琴家一派斯文又这样热爱音乐,文祖献不忍扫了他的性质,哪怕屁股犹如针扎,他还是忍痛在座位上一动没动。

        文祖献舍了两只耳朵,受刑一般听完整场演奏,这感觉,只比犯烟瘾时好受一些。

        文祖献没有平白受刑,一场音乐会,提琴家不自觉的与他亲近许多,提琴家礼貌笑道:“文先生,你等我一下,我去跟学长打声招呼,很快出来,晚上我请你吃饭。”

        “好,我去门口等你。”文祖献“腾”地站了起来,感受到了自由的气息。

        他叼着烟脚步轻快地走出音乐厅,刚迈出大厅,轻快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自由的气息好像也没那么自由了。

        文祖献看见了邵元麒。

        邵元麒带着五六个卫兵在音乐厅门口等他,见他出来,邵元麒走上前亲热地拉住他的手,低声喊道:“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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