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祖献眼见小羊失魂落魄地走出卧室,愈发不明所以。

        末了,他醒悟过来,小羊爱他,爱的吃醋了。而小羊已经长到十九岁,隐忍着爱了他这么多年,快要忍不下去了!

        文祖献想通之后,继续沾沾自喜地靠在床头,心说:我这样有种的人,当然是魅力无穷的。

        文祖献不打算对小羊的这份爱负责,他自觉对小羊十分好,即使逃出奉天都肯带着小羊,小羊爱他是理所应当,而他除了贪恋小羊的这份爱,再没求过小羊付出其他。对他来说,这是一份相当合理的等价交换。他付出了物质,小羊付出了爱情,他觉得物质往往是大于爱情的,这样一想,他付出的倒是更多一些。

        小羊面无表情地走出卧室,再看不出任何伤心委屈。

        他觉得心痛,凭什么邵元麒可以,他不可以?

        等烟一戒,他就更没有机会与文祖献融为一体了。

        一见邵元麒就要戒烟?想的美!

        ...

        小羊将找医生这件事抛之脑后,然而文祖献对戒烟这件事似乎非常急迫,三番五次地询问小羊。

        小羊无法,只好不情不愿,万分磨蹭地找医生去了。上海的戒毒医生说多不多,说少那是定然不少,可小羊竟是迟迟没有找到满意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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