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禾慌得快要手足无措,他手忙脚乱地擦去小羊的泪水,泪水炽热,烫的他从手心疼到了心里:“你...你别哭...”

        “哥...我从来没和别人上过床,我的身体很干净...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介意。”小羊哽咽着,委曲求全地哭求道。

        陆清禾整个人都愣住了,虽然从小家境优越,但他是十分传统的人,没结婚时都保持着洁身自好的好习惯。

        他突然想,如果小羊是女生,哪怕是双性人,经历了昨晚的事,很可能连孩子都有了,那他就必须对小羊负责。

        陆清禾是责任心很强的人,他不可能因为小羊是男的就让小羊吃亏,他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你别这么说,我不会作践你的...”

        陆清禾一直都对小羊有滤镜,他觉得小羊踏实能干,或许有些难以启齿,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曾经对小羊真的有过非分之想...

        如今床也上了,出于男人某种恶劣的心理,陆清禾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占有了小羊,小羊就是属于他的。

        有了这层无敌buff,就算小羊杀人放火,他都觉得自己应该和小羊一同承担过错。

        陆清禾纠结着,脑袋里全是别别扭扭的弯弯绕绕,他既无法原谅有人伤害他的家人,也不愿成为没有责任心的男人。

        陆清禾看着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只手,小羊的手劲很大,抓地他手腕发紧,他犹犹豫豫地开了口:“你...你真的不是故意给奉之打吗啡的么...”

        小羊带着哭腔十分肯定地说道:“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吗啡,如果我对你撒谎,我天打雷劈,出门就被车撞死。”

        陆清禾眉头紧皱,制止道:“你...你别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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