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羊低着头,囫囵应道。

        文祖献顶着一张绝色脸蛋,自然是长发短发都好看,各有各的美法。不过短发更利索更精神,他看着镜子感觉回到了当初留学的时候。

        小羊打发走了理发匠,回身抱住文祖献,他高了,在不经意间长得比文祖献还要高一点,文祖献笑着拍打了一下小羊的小卷毛:“去给我烧两口烟。”

        文祖献躺在床上“呼噜呼噜”地吸大烟,他脸上带笑,骂骂咧咧地说道:“小兔崽子,老子被人扛走了,他无动于衷。哼哼,给我等着,我今天晚上就去把那小兔崽子拎出来好好收拾一顿。”

        嘴里骂的人乃是英博,既无事可做,那就要没事找事,有账算账。

        小羊从酒柜里拿来威士忌,文祖献抽大烟时一般只喝茶,但他照顾文祖献久了,他给文祖献喝酒,文祖献也会喝。酒杯里乘着琥珀色的液体,小羊手里揣着一粒米色的药丸,他揉碎了洒进酒杯里,无色无味。

        文祖献身材高挑修长,尤其是那双腿长得特别好,又直又细,随意地搭在床上,他蒙在烟雾缭绕之中,连神经都蒙上了一层迷雾,他抬起手指着小羊,嘴里依旧在骂英博:“小兔崽子给我等着瞧,看我折腾不死他。”

        小羊走进文祖献,握住那指在虚空中的手指。他想,这才是属于他的文祖献,疯狂的,浪荡的,眼里只有玩乐,对谁都没有真心。

        只见了邵元麒一面就闹着要剪头发的文祖献,不属于他,或者说,早晚会不属于他。

        如果文祖献属于他,他甘愿依偎在文祖献身边做一辈子羊崽子。但若是文祖献不再属于他,他也不在乎从羊崽子变成狼崽子。

        文祖献吸足了大烟,就这小羊的手喝了一杯酒。他还是觉得口干,小羊又给他倒了茶,文祖献喝茶的时候体力不支,于是小羊喝了茶爬上床抱住他,嘴对嘴喂他。

        文祖献一边被小羊啃着嘴,一边笑哼哼地拍着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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