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急吼吼地将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抚摸他的细皮嫩肉,文祖献浑身战栗,连带着下身那口花穴也在颤。

        大烟带着致幻效果,时不时让他精神亢奋,又时不时让他神色涣散。对于身上异样的感受,他毫无防备地朝小羊张开身体。

        小羊松开文祖献的嘴,支起身子朝文祖献的脸颊吹了一口气:“哥哥,要么?”

        文祖献轻喘了一口气,飘忽地应道:“要。”

        小羊从床头柜拿来一根玉石做的粗长阳具。

        文祖献被小羊扛起一条腿,粗长的玉器一寸一寸冰冰凉地钻进他的身体,文祖献咬着手指头舒服地挺起腰身,直至玉器越来越深,他微不可闻地命令道:“呼...够了,别再深了...”

        文祖献的腿是软的,腰也是软的,从头软到尾,神智游离于身体之外。此刻文祖献说的一切话,小羊只当不作数,他拉着那根玉器,一往无前地越来越深。

        冰凉的玉器深的可怕,在文祖献的子宫口揉戳了两下,竟是一口气插进了子宫当中。

        文祖献紧紧抓住床单,眼里溢出泪水,他嘴巴微张,抽泣地叫道:“拿出来...唔....拿出来....”

        他的话被小羊当成了耳旁风,玉器完全淹没在他的身体里,只能从花穴口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底座。

        小羊伏在他的身上,着魔地亲吻他的脖子锁骨,手指抵在他的花穴口,肆意揉弄那处软嫩的肥唇。

        随着手在穴口颠簸揉搓,玉器在身体也胡乱地颤动着,东奔西闯地在内里的嫩肉上撞击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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