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祖献无法自抑地张着腿,浑身抽搐地不断高潮,他失神地抱住小羊,手指受不住地扣紧了小羊的后背,连脚指头都痉挛地绷紧了。

        小羊的手很灵活,手活相当之好,那口穴在他一顿富有经验的狠戾揉搓后,汁水四溢,简直变成了一口小喷泉。

        蓦的,文祖献达到了一次极致潮吹,腰身不自觉地往上挺,小羊搂住他挺起的腰,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挨在一起。

        文祖献汗津津的,舒服的满脸泪水,他游丝一线地喘着:“唔...我...我要死了....”

        在文祖献不应期之时,小羊一点点抽出那根玉器,文祖献的花穴却是对那根玉器依依不舍,难舍难分地咬着那根玉器,小羊红着眼往外狠狠一抽,那口穴当即又潮喷了一次。

        文祖献呜咽地哭泣着,身上还是骚痒的厉害,可他没有多想,大烟和酒精会麻痹他的一切感官,所有离谱的事都变得理所当然。

        文祖献紧紧抱着小羊,似乎要把小羊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泪眼朦胧地嘀咕道:“还要....”

        小羊直起身,扒了文祖献的衣裳,扒出了一具嫩豆腐似的身体,嫩豆腐上印着红红点点,尤其是锁骨和胸口。

        那些红红点点看地他眼热,昨日文祖献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些红红点点。

        小羊对文祖献有点子奇怪的占有欲,为什么奇怪呢?如果无人威慑他的地位,他就可以放纵文祖献肆意胡来。可如果有人威慑到了他的地位,他就只好把文祖献圈起来,圈在一个安全范围,这个范围里,他的地位必须稳固,必须无可动摇。

        他是文祖献的小仆从,虽然喊文祖献一声哥哥,但想必,文祖献从来没有拿他当过弟弟。他们的地位是不平等的,文祖献不会听他的。他只好把文祖献圈起来,但是又不能真的圈起来,至于怎么圈,其中分寸还得拿捏,他得圈的文祖献心甘情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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