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滚多久,小羊又滚了回来,他端来一盘清淡的饭菜放在床头柜,然后以迅雷之势再次滚了出去。

        小羊如常照顾文祖献饮食起居,又格外自觉地不碍文祖献的眼,吃饭不在一起吃了,睡觉也不在一起睡了。

        邵元棠看在眼里,只觉得文祖献在欺负小羊,他这个爸爸向来是不讲理的。

        一个星期之后的饭桌上,小羊招呼文祖献父子俩吃饭,待父子俩落座,小羊转身离开,不在文祖献面前碍眼。

        邵元棠替小羊感到委屈,小羊哥哥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爸爸却这样欺负小羊哥哥,小羊哥哥太可怜了。

        邵元棠站起来,迈着小短腿抓住小羊的手:“小羊哥哥,一起吃啊。”

        小羊揉了揉邵元棠的小手,摇摇头还是离开了。

        邵元棠很生气,蹙起眉头指着文祖献:“爸爸,你太坏了!不可以欺负小羊哥哥!”

        文祖献戒烟失败,儿子又指着鼻子骂他,文祖献很想把儿子吊起来胖揍一顿,但也只是想想,他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邵元棠。

        这是一场持久的冷战。

        冷战期间,文祖献萎靡不振,戒烟掏空了他的身体,他无心玩乐,整日里憋闷的很。他很想把小羊打一顿,可小羊兢兢业业地操劳家事并且从不碍眼,他实在是找不到理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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