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文公馆多日的陆清禾总算等回自己的表弟。

        陆清禾站在院子里,对文祖献上下其手地打量着:“奉之,你总算回来了,你这一声不吭地不见了,可担心死我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么大的人,还能出事不成。”文祖献抱了抱陆清禾,回身朝跟在身后的小羊说:“进来给我打针。”

        文祖献坐在沙发上,小羊拿出皮箱,陆清禾在一旁守着:“你这几天都去哪了?”

        文祖献脱下外套,撩起衣袖:“去济南了,那地方到处都是唱戏的,还挺有意思的,哥,我下次带你去玩吧。”

        陆清禾笑着点点头:“好啊。对了,我给你找了戒针的医生,我觉得你还是快点把吗啡戒了吧。”

        小羊面无表情地替文祖献打针,文祖献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他悠悠看向小羊,笑着说道:“小羊,我把吗啡戒了,你觉得好不好?”

        小羊心中一动,文祖献是很有主意的人,这是文祖献第一次征求他的意见,他抬眼亮晶晶地看向文祖献:“哥哥,你觉得好就好。”

        文祖献嗤笑,闭上眼等吗啡起效。

        没一会儿,文祖献觉得精神兴奋,他睁开眼,小羊看向他:“哥哥,晚上想吃些什么,从南京回来一路上也累了,要不哥哥你上去睡会儿吧。”

        文祖献笑道:“我想喝酒,邵元麒那里什么都没有,想喝好酒还得跑到济南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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