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大人今天也穿的很严实。

        一片虔诚的祷告声中,我注视着台上那道挺拔的身形,他微阖着眼,淡色的唇微微开合,晨曦的微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轮廓如雕塑的脸庞上,让他看上去耀眼而不可亵渎。

        嗯,看上去。

        所有人都闭着眼,手指在胸前画着十字,无人注意我赤裸裸的视线,无人告发我对神父的不敬,对神明的不敬。

        神父大人穿着洁白的祭衣,戴着永远干净如新的白色手套,从下颚到脚踝,没有一丝皮肤裸露在外,而我的视线却仿佛早已穿过布料,舔舐着那副保守的躯体。

        我眯着眼,盯着陆沉包裹在宽松的祭衣下仍然可见几分紧窄的腰肢出了神。

        而“专注”的神父大人抬起眼,深色的瞳孔锁定胆敢在祷告会上用眼神对他大不敬的人,红色的暗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

        那日她是无心的,本该是。

        可那白色的衣角勾引她,挺拔的背影蛊惑他,回过神来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门外,那道门欲盖弥彰的给她留了条缝儿,叫嚣着呼唤她往里看。

        于是她看见她肖想许久的神父大人摘下手套,露出漆黑的指甲,修长苍白的指节在身上摆弄一阵,繁重的祭衣就落了下来。

        那具身躯白的晃眼,所以对方小腹上暗红的淫纹才给她更剧烈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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