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而不语,看着查理苏面不改色的把跳蛋塞进去,然后重新穿戴整齐,我按下了开关。
“唔,奇怪的感觉。”查理苏面色古怪的嘟囔。
“嗯哼,想反悔了吗?”
“……咳咳,从前,有一个女人带着女儿和养女在田里劳动。仁慈的上帝变成一个穷人走过来,问道……”
查理苏正襟危坐,表情比作为查医生正在做手术时还要严肃。当然,如果忽略他极力掩饰着的发抖的声线和腿的话。
“他问车夫画像里的女子是谁,车夫回答是他的妹妹……唔、未婚妻,多久了?我快忍不住了……”
查理苏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故事才讲到一半。
“嗯,我看看噢……9分18秒,加油哦宝贝~”
查理苏听到时间后正要炸毛,然后又瞬间被宝贝两个字顺了毛,艰难的直起腰盯着书页,一会儿又低下头去休息,努力自己调整跳蛋的位置让那两个小东西不要抵着自己的前列腺,忍着快感十分艰难的样子,耳朵却红红的非常可爱,看着就让人很想亲一亲。
我向来是个想做就做的实干派,一下子就将查理苏的一边耳廓舔的湿漉漉,然后吃糖果一样含着他的耳垂,时不时对着耳朵吹气,把整只耳朵玩得更红,弄得严肃冷峻的查医生坐都坐不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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