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的穴总是这么耐操呢。”还很会装。我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陆沉不知道是什么体质,后穴的耐玩程度惊人,无论这一晚被操成什么样,第二天总能恢复如初,看上去甚至还能更嫩些,只有再次撑开它才能发现,里面依旧无比烂熟,依旧知道绞着放进去的东西喷水。我曾一度陷入以为自己操了陆沉是做梦这件事,毕竟那个地方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日日承欢带来的变化,问起他也只说自己有注重保养,弄得我一拳打在棉花上,郁闷的很。直到昨天才想到这个损招:既然合上就能变回去,那就让它合不上好了。
今早我就让陆沉屁股里卡着绳结在家里走了走试试,那时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就腿软了,弯下腰扶着桌子喘息的模样勾人的紧,西装裤包裹的屁股简直像是在诱惑我去揉,更别说屁缝里的熟穴还塞着东西。
我越想越控制不住力道,几乎是在凌虐着陆沉彻底被捅开的奶孔,同时抬起脚用尖尖的高跟鞋尖踩住陆沉抽搐不止的腿间,用力撵了两下。
“啊…啊……”电击粗暴如同针刺的疼痛和碾压的钝痛刺激最敏感的地方带来的性快感最大程度的取悦到了陆沉,他爽到失神,尖牙露了出来,同时显露他身份的尊贵和如同性爱奴隶一般的淫荡。
脚底下的阴茎胀得深红,乳白的精液随着高跟鞋尖的碾动涌出来。
“舒服吗。”我轻轻的问,语气莫名温柔起来。
陆沉喘息着,眯着眼,纤长的睫羽垂下来,遮掩住眼尾的湿红。“嗬……很舒服……”
“弄疼你会让你这么舒服吗?”脚尖在还未疲软的阴茎上再次摩擦了一下,粗糙的鞋底和性器上的青筋与沟壑相互摩擦着,陆沉颤了一下,然后在乳孔里不间断的电击中持续战栗着。
“是的,夫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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