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他要怎么办?他已经把自己全身心交出去了,若那人不要,他要如何是好?

        起初他没有如今这般游刃有余,被女帝抵在床板上做弄时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那时他还没学会撒娇,不敢触碰,只能无措地攥着床单,从而养出了喜欢抓东西的毛病。那时他连喘都不会,觉得自己一介莽夫,定不如那些细皮嫩肉的哥儿喘得好听,怕她嫌弃,便死死咬着牙克制自己发出声音。后来在失控时禁不住泄出微哑轻哼,被那人夸了,她架着萧逸的腿更大力地撞击,像是要把他钉进床铺里去,逼他放声吟叫,直到把嗓子叫哑了才罢休。

        她总喜欢在做那事时夸他,这儿也好看,那儿也好看,几条狰狞的疤痕都教她夸出了花儿来,将萧逸飘飘忽忽地哄上了天,倒是养出了几分娇奢的性子。

        如此说来,自己还真是被她给惯坏了么?若是她一有变心的趋势,他便觉得心被烈火焚烧般又疼又煎熬,叫他无法忍受。

        萧逸迷迷糊糊地想着,直到下巴被微凉的指尖捏住,他循着那股力量微仰起头,喉结下意识动了动。

        “看来朕今天是真惹萧将军生气了,同朕欢爱时居然也分了神,真是叫朕难过。”

        女帝柔柔的嗓音传来,那声音听着确有几分低落,只不过这人身下的动作却是半点也不含糊,撞击在深处发出声声闷响。

        “唔嗯、臣不敢……啊……!”

        女帝瘪瘪嘴,伸手拧了把萧逸挺立在胸前的小巧乳尖,“你有何不敢?萧将军就差骑在朕头上了。”

        萧逸又精准擒住对方的手,按在自己放松下来的胸肉上揉捏,他眯了眯眼,看起来就像猫儿在酝酿着什么坏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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