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

        齐司礼蹙着眉,有些孩子气的扯了一下安全带,整个人难受的小幅度挣扎了一下,明明他这时的语气就跟之前几次吸狐尾草后一样,但我就是听出了万分的委屈,叫人忍不住想去哄他。

        “乖,马上就到家了。”

        我心疼他难受,以最快的速度在街道上飞驰。然而也无可避免的,在距离家只有3公里的时候赶上了晚高峰。

        小小的车厢里充斥着齐司礼有些粗重的喘息声,平时是根本不可能听到齐司礼这么大的呼吸声的,但现在这种不同于普通呼吸的,颤抖着充满欲望的轻喘,只让人听得一把火直接烧到了四肢百骸。

        我好像比齐司礼还要无法忍耐了。

        终于在一个寸步难行的红灯下,我倾身扶住齐司礼的脸颊,想要通过那片唇舌得到短暂的缓解。

        可是尝到嘴里才发现,齐司礼是一汪越喝越渴的泉水,怎么喝都不够。吮吸的动作重了一些,他发出无助的低哼声,叫人听了只想将他一口吃掉,吞进肚子里。

        一声鸣笛将我猛然敲醒,我甚至不敢多看此时的齐司礼一眼,但眼角的余光还是不可抑制的捕捉到齐司礼雪白的发顶上那突然出现的两抹白,和若隐若现的淡淡的粉。

        糟了,不小心把他的耳朵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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