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等一下,里面…有点涨……”

        他的提醒算是委婉,但你一下子明白过来,于是你慢慢往外抽身,陆沉似乎也没想到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抓着床单的两手都发着抖,当你彻底拔出来时闭上眼偏过头去,露出泛红的耳尖,然后任由一大滩液体泄洪似的涌出来。

        “我好难受……陆陆,快给我吧……”

        你亲吻他的耳朵,脖颈,手上利索的脱掉他报废的裤子,还硬的狰狞的肉棍抵着湿软的入口蹭来蹭去,你状似可怜的等着他的最后应允,你最知道怎么让他心软。

        陆沉放松下来,身上仅剩的一件衬衫凌乱的敞开着,他还没有发现自己胸口的你留下的“罪证”,只觉得乳头又肿又痛,大概是被玩破皮了。他没去管,两腿环上你的腰,他甚至没问为什么刚才自己还穿着裤子,他对你是全然的信任与纵容,你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来吧。”

        他牵起你的手吻了一下,然后再放到自己胸膛上。

        其实你很快就想射了,但不知为什么这次格外眷恋那个湿软紧致的地方,它比以往还要热情,每一次插入都可以得到有力的吮吸,温热的水液浸泡着你,低哑的呻吟断断续续,让你逐渐失了神智,醋意淡去,只觉得死在陆沉身上也无所谓。

        你将陆沉翻来覆去的操弄,他那里因为药物变得很容易高潮,以至于最后水都流干了,被再一次干进结肠口的时候,只能不停的痉挛着,无力的承受着你对那个小口的蹂躏。陆沉最后瘫软的跪趴在床上,腰身塌下来,他捂着的小腹处随着你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的鼓起一个可怕的小包。他眼白上翻,脑子再次变成一团浆糊,前面已经射无可射,穴里被残忍的鞭挞弄得肿烂不堪,他张着嘴重重的喘息着,已经叫不出声来。

        “呼……陆陆,我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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