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重新抓住我的手腕想把我拉回来,好像没有肢体接触就不行一样,他居然弱弱地道:“不能做吗?”

        绕是我再怎么想抓狂,我也意识到一定是这次出任务时发生了什么,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我必须强迫自己冷静,去和一个异常状态的萧逸讲道理。

        “……你伤成这样,做什么?你现在需要休息——”

        “我需要你。”萧逸打断我,眼里竟含着绝对不能接受被拒绝的哀伤。

        “……”我沉默,终于明白从萧逸回家开始就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即视感是什么,他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宠物,自己摸索着找回了家,不敢像以前一样撒欢,只紧紧盯着失而复得的主人,生怕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及其没有安全感让他对主人的安慰无比渴求。

        他迫切的需要来自我的抚慰,比口头承诺更有说服力,比拥抱亲吻更热烈的安慰,要足以抚平他心中的不安,证明他还属于我。

        我心乱如麻,心里的理智与感性不断地进行抗争,萧逸身上的伤像刀子一样割进我的心里,我要怎么忍心对他做那种事?可另一方面……

        萧逸不知道我的挣扎,他只知道我沉默了许久,久到让他重新惶恐起来,他嘴唇动了动,眼睛里的湿意又蔓延了一圈。

        “你不想要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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