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路舔上去,寻到齐司礼同样兴奋了的乳头,含进嘴里,同时手覆盖在齐司礼摸在花瓣上的手上,用力往里推。齐司礼喉咙一哽,挺起腰臀,第三次潮吹了,你一只手抓住全部的花茎,抽出来一些,然后再次深深地捅回去,逼出齐司礼强忍的哭音,如此反复。

        “啊啊……停下…呜、快停下……哈啊……”你残忍的按住齐司礼的大腿根,不让他合上腿,甚至拇指食指捏住肉穴上方红肿不堪的阴蒂,左右旋转拧动,你看见齐司礼落下泪来,一双美眸覆着一层水光,眼尾飞红。你不知道为什么,他叫的越软,哭的越可怜,你越是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他,明知道欺负了他,最终还是要自己觍着脸把人哄回来。

        “痛吗?痛的话我马上停下,可是你看起来很舒服……被花操这么爽吗?看你这样我好硬啊,好想操坏你……”你痴迷的舔着齐司礼的颈侧,感受到他身体的震颤,泪水滴落在你的脸颊上,

        “怎么哭了?不要害怕,我不是故意这样的,我只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你的阴蒂肿得好厉害啊,越是这样我越想捏烂它,你会喷很多出来的……”你堪称温柔的舔舐齐司礼脸颊上的泪水,动作却凶狠残暴,你听着齐司礼的哽咽,身上全部沾上了花穴里喷出来的潮吹液。

        “老婆…不要哭,叫一声老公好不好?叫了,我就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换上我的……它很烫,很硬,放进去会很舒服的……”

        你掏出那个滚烫的物什,把它贴在齐司礼柔嫩的腿根,不停用顶部摩擦,磨出一片带着水光的艳粉,手上那东西硬到仿佛马上就要不顾齐司礼的意愿直接撞进他的身体里。如果这时齐司礼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一定是“得寸进尺”。

        “啊!别再…弄了,嗯唔……”齐司礼无力的敞开腿,穴口抽搐着,甩落花瓣上的淫水,却将茎部吞的更深,子宫口被戳到肿胀发麻,这种酸麻传遍四肢百骸,让他泪腺失控。

        “真的叫不出口吗?那我只好把花留在里面,我自己操你后面好了……”你手指暗示性划过紧张收缩的后穴,那里也早就被操熟了,能得到的快感不比前面少。

        “不,不要……”狐狸呜咽着摇摇头,雪白的狐耳也跟着一甩一甩,让你看了怜惜不已。

        “乖……叫一声吧,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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