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苏哑着嗓子缠绵的叫了一声,身体一颤一颤的,他又射了一次。

        “啊……未婚妻,快进来……哈……好想要……”

        你掰开他的腿,抽出手指,在他胸上抹了一把,“哼,水都流到后腰了。”你拍了一下他屁股,脱了裤子提起长枪。

        “唔……好粗……好长……嗯……”查理苏瑟缩着并起腿,被你用力掰开,“怕了?”你笑得狰狞。

        硕大的紫红色龟头抵住湿软的嫩穴,查理苏战栗着,仿佛已经被这条巨根贯穿了,“不……未婚妻,填满我……嗯啊——!”

        精液淅淅沥沥的流淌在腹肌上,玄关处,门一开一关,一个雪白的人影静静立在房间门口。

        齐司礼来的很不是时候,你啧了一声,额头暴起青筋,烦躁的又往里捅了捅,查理苏无声的尖叫着,小腿抽筋一样痉挛着。

        “才吞一半呢。”

        房间响起两声咔嗒,来自查理苏用尽全力揪住床单而发白的指关节,和齐司礼绷得紧紧的拳头。

        你猛地往外拔出一段,让查理苏得以深深吸进一大口氧气,随后马上重重凿进去,让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脖颈通红,慢慢翻起眼白。

        一般人受不住你,字面意义上的操死一个人对你来说轻而易举,这是你和齐司礼一直没有上过床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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