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抱住一个柔软的大枕头,整张脸埋在里面,他心跳快的不正常,脚趾都紧张的蜷缩起来,不过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有些害怕就是了。

        “老婆……我硬的痛死了,你可要疼疼我啊。”你将半死的查理苏放到一遍不管,转头摸上齐司礼紧绷的细腰,插在穴里的手指已经被黏糊糊包围,齐司礼的后穴已经很柔软了,但你还是看出他的紧张,假惺惺的和他撒着娇。

        “唔,套个套好了。”你想起狐狸的洁癖,颠了颠身下这跟“脏了”的孽根,转头拿了个安全套。

        虽然你不喜欢戴套,你知道这不好,但你不想改。

        你捞过齐司礼的手,喜爱的揉搓了一下他白皙修长的爪子,完事将安全套塞到他手里,笑嘻嘻要求,“老婆,你帮我戴。”

        这种巨型尺寸的安全套不好找,在外面买到也会被店员投来怀疑又鄙夷的眼神。

        但放在齐司礼手里,却是很色情的。

        狐狸的手不小,但因为又白又细,漂亮的像葱段,巨大的一片安全套竟有他手掌大,整个画面看上去没什么,给人的色情和淫乱感不输任何你用他的手干坏事的时候。

        齐司礼小拇指不易察觉的发着颤,他背着手,慢慢撕开安全套,套上去的动作还是掩饰不住颤抖。

        他见过你这东西,也被你强制抓着手碰过,是真的很可怕,他即便活了千年也未曾见过,甚至难以想象,它就长在你普通的女性躯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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