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大惊,但那水怪浑身滑溜溜,布满湿滑的粘液,他拽着身上的触手想往外扯,却频频脱手,那种湿答答的触感从衣服里传来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好受,齐司礼用力挣扎,那东西却已经迅速缠上了齐司礼的四肢,让他身体悬空,无处着力。

        “啊……!不……”

        下体被裹进一个柔软湿热的空间,那一瞬间刺激强烈,齐司礼瞳孔一缩,这才明白了“喂饱”究竟喂的是什么。

        无论水怪的触感多么粘腻恶心,齐司礼都已无暇顾及,这玩意儿不亏与刚才语音说的“饥饿”二字,急不可耐的吸住齐司礼胸前嫩红的两点舔吮刮蹭,不断用蛮力试探,似乎期待那里能够渗出一些美味的“食物”出来。

        “唔嗯……松、开,啊……”

        被冷落整整五次高潮的乳头早已挺立发痒,渴求着触碰,或者和触手一样湿滑的舌头的舔弄。

        所以即使齐司礼表情再抗拒厌恶,你还是能从那一瞬间的神态看出,齐司礼从中获得了快感,他所渴求的快感。

        胸膛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几乎全部敞开的凌乱衣衫露出齐司礼白皙的肉体,他很白,所以显得触手格外的暗黑丑陋。

        用力吮吸了半天的触手没吃到一点食物,并不像别的动物一样会沮丧,而是认为自己不够努力,于是它圈住齐司礼整个胸部,环绕他胸前两块薄薄的胸肌,使力收紧,像给哺乳动物挤奶那样,同时坚持不懈的用力嘬吸他的乳头,将那可怜的两块嫩肉从强制鼓起的胸膛上扯起来,使齐司礼白嫩的皮肤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可齐司礼哪儿来的奶呢?他受痛的闷哼几声,敏感之处陡然被强烈刺激,远远超过让他感到疼痛的程度,但水怪不会“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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