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进的太深了,几乎是钻入了肠道内部,齐司礼的身体像是坏掉了一般抽搐着,他不断的潮吹,失禁,全身上下泥泞不堪,一向洁白的衬衣沾染上深色的脏污,如同一向圣洁的齐司礼不过几小时间便堕落神坛。

        齐司礼像是一个过载的插排,那怪物“无孔不入”,将自己每一根肢触都伸进齐司礼身体里饱餐一顿,再将他身上淫液搜刮的干干净净,齐司礼似乎失去意识了,四肢绵软垂落,时不时抖动一下,身上布满触手吮吸爬动留下的深红痕迹。

        水怪意犹未尽的卷了卷触手,巨大的本体蠕动一下,看上去像是野兽享用完猎物后餍足的舔着舌头。

        哔——

        砰!

        铁门重新关上,齐司礼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衣不蔽体,裸露的肌肤上一片狼藉,说是你见过的他最狼狈的姿态也不为过。

        很可怜呢。你着迷地看着他,囚禁齐司礼的冲动充斥着你的大脑。

        这次齐司礼没能快速站起身,他双眼紧闭,就那样静静躺着,仿佛睡着了。你耐心的等待着,良久,齐司礼浅色的睫毛颤动,眉头微蹙,他睁开眼睛,你看清他眼底的厌恶,他是那样爱干净的一个人,此刻似乎半点也不想再看见自己身体的脏污,他慢慢爬起来,随意抹了把脸,一步一顿往下个房间走去。

        ——

        第三个房间看上去更简洁了,只在中央放着一个装置,上面用细细的管道连通着一根按摩棒,装置前方照旧放着一块电子屏幕,一把椅子,齐司礼麻木的看着那些东西,眼神里透着些倦态,但眉头依旧凌厉的拧着,经历如此对待,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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