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几乎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却力气不足,臀部还没完全离开椅子就跌坐回去。

        “啊……哈啊……”

        齐司礼捂住肚子,表情茫然又无助,按摩棒喷射出的液体冰凉,冻得齐司礼一哆嗦,却又将肠肉撑得饱胀。

        他急急喘息着,臀部不适的在座椅上挪动,齐司礼知道他的机会不多了,用力甩了甩头,眯着眼睛努力聚焦,试图加快做题的速度。

        但若是那些液体只是普通的清水就好了。齐司礼慢慢瞪大眼睛,手抖得更厉害。

        原本冰凉的液体在几个呼吸间就仿佛变成了烧开的滚水,给每一寸浸透液体的肉壁带来滚烫的热度,如针扎一般的疼痛和如蚂蚁爬过一般的痒意。

        顷刻间,齐司礼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承受着无情的炙烤,身体的水分迅速流失,全身泛起粉红,他几分钟前尚且留有几分清明的眼神瞬间朦胧了。

        那是烈性春药。

        齐司礼柔软的唇很快被烤得干燥,他舔了舔下唇,短时间内吞咽数次,看起来渴极了,呼出的气体灼热滚白,他更难看清题目了。

        噗噗两声,齐司礼的狐耳和狐尾失控地冒了出来,想要散热一般焦躁地甩来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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