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静静杵着的假阳开始“嗡嗡”震动起来,齐司礼被惊得一颤,撑着扶手的手臂一下子没使上力,让他猛地往下坐了一段。

        画面里的女孩没了动静,齐司礼却盯着屏幕大口喘息着,仿佛此时只有那个人可以成为慰藉。

        炮机是不会有人情味的,它不会像你伪装的那样温柔贴心,而只是被开关左右,机械的重复上下抽插这个动作。

        “嗯、哈……”

        干涩紧致的肉道深处被机器无情的捶打蹂躏,被迫一点点软化,像饱满的水果被榨出汁液,慢慢变得软烂湿热。

        齐司礼猛地捂住小腹,两腿一软,全身泄力,直接坐在了冰冷的椅面上,这时椅子如同感应到热度,咔嗒弹出几条绑带,束缚住齐司礼的胸腹和双手,将他牢牢绑在了这张淫邪的座椅上。

        “唔……嗯嗯……”

        空旷黑暗的室内,只有机器高频运作的响动和齐司礼隐忍的闷哼。他痛苦的咬住唇,忍不住不断抬起腰胯去躲避炮机过于粗暴的冲撞,但腰上的束缚带让他连挣扎都做不到。

        “呼……”你自慰的频率越来越快,看着齐司礼像入网的猎物一样无力的弹动抵抗,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炮机大开大合的在齐司礼体内捅插,每一次进入都精准撵过前列腺,直直撞上肉穴深处脆弱敏感的结肠口,你看见齐司礼眼尾发红,身前垂软的性器终究是在直白的快感下妥协似的立了起来。

        “啊……太快……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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