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那里傻笑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齐司礼拧起眉,表情愠怒,屈起指节敲了敲我的脑袋。

        如果不是他现在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底湿润,指尖正微不可查的轻颤的话,这样一副怒容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我脸上笑意更浓,屁股一挪,凑得离齐司礼更近了,完全越过了正常的一对一教学距离。

        我嘴上应付着,“在听在听,你继续说。”

        齐司礼对我的靠近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轻哼一声,清清嗓子用笔继续在纸上勾画着。

        “上次跟你说了,袖口这里……还有这里,太花哨……不是说华丽不好,是你这个地方和整体很违和。唔、你根本就没改,是不是又,没听进去?”

        笔头轻轻在纸上描摹,齐司礼随手一改就能妙手回春,让整张设计稿看起来舒适养眼的多——只是他一向流利的线条此时可疑的打着颤,抖出极其不专业的波浪。

        齐司礼讲得认真,我却坐姿散漫的岔开腿,百无聊赖点着桌面的手转而去搂他的腰。

        “啊,我忘记了,对不起。”掌心下的一节腰身纤细,薄瘦中带着柔韧的力度,手感很好,我一边“诚恳”地道歉,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齐司礼凹陷的侧腰,那里正因为不知什么原因而轻微的颤抖。

        “你……嗯、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齐司礼照例撇过头去,严肃又冷淡地怼了我一句,只是他的脸更红了,红晕蔓延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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