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浅接过那支紫玉兰绒花簪时还尚未从刚刚被男人挑逗的刺激中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地走出了隔间。

        外头的训诫姑姑们等得直跺脚,这一个怎么验了这么久,天都暗了,她们还要赶着吃晚饭的呢。

        见人终于出来了,本来想要挥鞭子教训一顿的,结果在瞅到她手里的紫色簪子时硬生生顿住了,情绪缓和了许多,历来能获紫绒簪者都是要送去侍奉真正的贵人,被皇子高官看上,纳为家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若是将来得宠一点,指不定还是能踩在她们头上发威。

        兰姑姑也注意到这目前为止唯一得了紫绒簪的人儿,这小娼妇只是验个身而已,怎么这神情看起来像是刚被男人浇灌过一样?

        随即便眼尖地看到她臀部那打湿了一大片的衣裙,有些不屑又有些嫉恨,她在这烟柳之地磋磨了一辈子都没得哪位大人青眼相看,这才留下来做个训诫姑姑以折磨这些沦为妓子的官宦小姐们为乐的。

        这小娼妇倒当真是淫荡,难怪验身费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被开苞就知道勾引大人了,算什么千金大小姐?合着就该是日日被男人肏的命。

        柳清浅出来后,没一会儿所有姑娘的身就都验完了,兰姑姑才开始高声发话:

        “得紫簪,红簪,绿簪的各站一队!”

        姑娘们听话地按照姑姑的要求自动分好队伍,绿簪大概七十来号人,红簪二十号人,紫簪唯柳清浅一人。

        “你这小娼妇真是好运。”

        兰姑姑睨了柳清浅一眼,尖着个嗓子冷嘲热讽道,却也没解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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