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明渊说完便抽出了手指,没了异物制压,柳清浅止不住地干呕咳呛起来,眼尾泛起了泪水。

        “连口侍也吃得这般费力么?”

        商丘明渊有些惊讶,抬手扶额,垂头沉思着,贵气长发偏暖褐色,像上好的奇楠沉香木般色泽光润,随着动作而垂到胸前的发尾有些微微卷曲。

        柳清浅无措,虽然这位大人外表看起来温柔和煦,但年纪轻轻便能担任三品正职,在这房里也一直能主导着她的行为和想法,手段必然不会简单,一时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想些什么强硬策略来调教她。

        “对不起,大人,奴还没做好准备。”

        “罢了,待奴儿开苞后,我再用他法帮你养阴拓穴吧。”

        商丘明渊不欲纠结这个,玉蚌名器难寻,此女虽曾为贵女但性格却乖巧顺从,费心调教一番倒也可为他所用。

        一番淫言秽语被这男人说得仿佛是在探讨什么经文一般庄重,让柳清浅不禁有些怀疑。

        如此熟知男女之事,年二十五却未娶妻纳妾,他莫不是个隐藏的太监?

        “你且换个姿势,仰面躺地,手抱双腿向两侧岔开。”

        柳清浅照做,这姿势极为放荡,宽大的长衫顺着肩侧滑落,露出大片雪腻肌肤,堪堪遮住双乳上粉嫩的奶尖,玉门朝着男人大敞,无声地诱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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