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云雨,痛呼,泣吟,到最后予取予求…柳清浅不记得自己在男人身下泄了几次身,只能如一叶孤零小舟般随着春潮迭起而沉沉浮浮。

        天将明时,安偃才快速耸动腰身做最后的戮刺,在至臻释放的那一瞬,阳根骤地抽了出来,颤动阳物紧紧贴着泥泞盛开的娇花,滚烫白浊的体液溅洒在柳腰雪乳上,将那莹润的娇躯淋得一片狼籍。

        虽然很想彻底将她打上他的印记,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少女汗湿的身体尚未从高潮中平复,轻轻颤栗着,乖巧地窝在怀里任他摆弄,那丝狂躁的恨意抚平了些许,被埋藏的柔软悄然唤醒。

        若不是尚书府遭此大难,她如今也该是家人金堆玉砌,千娇万宠长大的大小姐…被好人家三书六礼为聘,八抬大轿进门的望族正室…

        而不是,如一朵孤零无归处的飞花般,轻飘飘地落在了他手中…

        安偃令小厮打了盆水来,拧干巾帕,细细擦拭着被他弄得污乱不堪的人儿。

        这是他二十四载坎坷人生中,第一次得偿所愿…

        原谅他的自私。

        他本是贱籍出生,母亲也曾是名动都京的紫绒簪官妓,生得风姿绰约,身怀无双才情,五陵少年争缠头,在教坊司里备受权贵们青睐。

        但却敌不住春风复多情,她与其中的某位贵人相爱了,情到浓处不自已,本不该怀上的孩子却悄然临门,那贵人在暗中相助一二,他便得以顺利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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